《玄天一指》情节跌宕起伏,是一本文笔情节兼顾的小说
都督小说网
都督小说网 架空小说 推理小说 同人小说 科幻小说 仙侠小说 经典名著 竞技小说 军事小说 玄幻小说 总裁小说 综合其它 穿越小说
小说排行榜 耽美小说 言情小说 历史小说 都市小说 官场小说 校园小说 乡村小说 武侠小说 灵异小说 重生小说 短篇文学 网游小说
好看的小说 绝栬神雕 换凄经历 绿海滛妻 农村滛录 绿帽生活 留美杂记 豪门哀羞 血缘关系 杏雨绵锦 绿帽情深 热门小说 完结小说
都督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玄天一指  作者:东方英 书号:41141  时间:2017/9/18  字数:16255 
上一章   ‮章十三第‬    下一章 ( → )
  众人立刻群起大哗,纷纷叫道:“如此,简直就是火并,算什么‘论剑’?”

  朱贝戎立刻吼回去:“那你们就干脆来个‘慢动作’,一招使得五柱香时间,我不就也能看得清楚。”

  众人又立刻反对:“若有一方动手快一点,慢的一方,岂不一下就被打倒。”

  呼延霸突然叫道:“若我来当裁判呢?你们可信得过我?”

  慧性合什道:“施主适才铁鞭纵横无敌,武功盖世,如能当这个见证,是再好不过。”

  少林掌门这么一说,众人也就都不反对。

  当下,朱贝戎四个就被“前呼后拥”的带到海边一处空地。

  四人如同无助的羔羊般,被安置在空地‮央中‬,所有门派各据一角,将四人围住。

  呼延霸走入场中,道:“请各派掌门,帮主或领导人,出来相商。”

  他一说完,少林掌门慧性,武当赤松子,峨嵋掌门静元师太,昆仑掌门夏清和,丐帮帮主向竹康,华山石季伦,一统教冷龙等都走了出来。

  还有沈汉和完颜阿霸多也跟着出来,最不可思议的,朱贝戎也走过来啦!

  众人都怔住了,向朱贝戎伺道:“你来干嘛?”

  朱贝戎指着呼延霸,道:“他说诸各派掌门,帮主或领导人过来,我是飞贼门特大门主,当然也得来。”

  众人立荒眼一瞪,指着萧嫱三个停⾝处,喝道:“回去!”

  朱贝戎可一下瘪透了心,暗干道:“那天也换我大声吆喝,把你们这等狗杂种,真要得团团转。”

  他看了看沈汉和完颜阿霸多,同道:“你二人呢?隶属什么派?”

  完颜阿霸多冷哼一声,道:“蒙古沙漠派。”

  众人怔住了,问道:“有这一派吗?”

  完颜阿霸多得意道:“我刚创立的,不行吗?”

  朱贝戎暗笑在心:“反正越多人打越好,最好是全部同归于尽!”

  他又问沈汉:“那你吗?”

  沈汉向他眨一眨眼,微笑道:“宮廷衙门派。”

  这下,把宮廷抬出来,来头可当真不小,可本知门主是不是当今皇帝?

  众人又怔住了,真不知皇宮何时又组成了一门派?“难不成皇帝也想参加论剑大会?”

  朱贝戎也愕然了,呆呆的看了沈汉一会,才慢慢的走到萧嫱三个⾝边,他心情可实在瘪透,无精打采的坐了下来。

  萧嫱见他心情不慡,一付瘪样,就也坐下来安慰他。

  呵!患难见真情了!

  只见呼延霸向各派“领导人”问道:“你们想怎么比?”

  冷龙冷笑一声,道:“我同意刚才朱小子所说的不死不休!”

  赤松子皱一皱眉,道:“我认为点到为止,以不伤人命为佳。”

  其他各派纷纷赞成他的看法,当下少数服从多数,呼延霸就又道:“那各派各推出几人上场?”

  冷龙道:“人数不限,打到各派无人出场为止。”

  石季伦道:“妈的,你带来那么多人,当然如此说。”

  静元师太道:“我看各派出三人好了,就算一次小型的‘论剑大会’。”

  各派也都同意她的意见,冷龙没皮条,若当下翻脸,也不见得能击败各派,也只好同意。

  大家既然已如此决定,就各自退去。

  呼延霸环视众人一眼,脸现光采,全⾝霸气换成酸气,心中慡得要死,但他这裁判可也不好当,若稍有错误,轻音轰下台,重音八十马分尸都不够,他虽是大乐,可也得战战兢兢的。

  他呑了口口水,就朗声道:“现在比试开始,有那两派要先派人出场?”

  众人可不是笨,谁愿先下场打,轮到最后,只有挨打,故都沉默不出声。

  呼延霸见了,又道:“赢的人可下场休息,待其他人都打过了,胜的再比。”

  嗯,这一说,倒还像句人话。

  当下就有武当颜无心和峨嵋徐惠跳到场中,向众人行了一礼,又向裁判呼延霸行了一礼,再互相行礼。

  好啦!又不是礼貌比赛,那来这么多礼,快打起吧!可真让人看得心焦。

  谁知,他二人还需说说场面话。

  只见颜无心长剑一扯,剑诀一捏,发话了:“本大侠自出江湖,纵横天下,打遍武林无敌手…”

  完了!这那像武当弟子,听得赤松子猛皱眉头,连连咳嗽不止,害得其他武林弟子,以为他紧张得喘不过气,快要颤了,个个都慌乱的围在他⾝边。

  但从他们脸上关怀,眼里却企盼的眼神看来,大概都恭听听赤松子一旦归天,要令谁当下一任的掌门;不过,也不是个个如此“歹心”啦!

  颜无心当然也听见赤松子的咳嗽声,他立刻知道是他师父不満意他的“开场白”故予以暗示。

  看来,颜无心是要比其他的武当弟子还要来得聪明,一猜就中,当下他忙将未完的话扑住,改一套说词。

  他又续道:“姑娘,刀剑无眼,请务必留神…”

  嗯,这几句说得还差不多,赤松子笑了,大感安慰的笑了。

  谁料,颜无心又接下道:“若姑娘不幸被我伤了,也千万怨不得我,只好怪你自己学艺不精,对不起你自己师门,也就‮杀自‬好了。”

  这像话吗?颜无心你去死吧!赤松子脸⾊一下苍白,大有可能会被他气死。

  徐惠也不甘示弱,立刻说道:“本女侠自出江湖来,不知接客多少…”

  静元师太脸一下绿了,当然也是猛咳嗽不已。

  徐惠也知说错话了,当下不噤脸一红,过一会才又道:“我峨嵋太清剑法,向来无敌手,你请当心了,若败在我手下,你只好一头去撞死!”

  静元师太听她前面话语,脸⾊已原本稍缓和了,但听到后来,脸又绿了。

  两人开场白说完,立刻出手。

  只见颜无心一剑点向徐惠左肩,这一剑倒还符合正派剑法,与女相斗,不攻其羞处。

  徐惠⾝子一侧,也还以一剑,这剑刺向颜无心左臂,倒也未失体数。

  但只此一剑!

  随即二人就各出狠招,管你那处不当打,全向对方要害猛招呼,看得赤松子和静元师太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这太离谱了吧!

  只是比剑,又不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两人这种打法,竟均欲将对方置于死地。

  果见,徐惠一剑削向颜无心左肋。

  颜无心向右跨两步,挺剑就刺入徐惠心口,这一剑绝对是致命的一剑。

  绝无法再活!

  峨嵋派立刻群起大哗,大有一触即发,展开混战之势。

  赤松子当然不能坐视不理,若处理得不当,两派的仇恨就从此结下了。

  他立刻快步赶入场中,正待语斥颜无心给峨嵋派的人看时。

  却没想到,颜无心却突然一剑反刺⾁赤松子的心口。

  完了!这小子大概杀疯了,连自己师父也要杀,莫非当真已认定自己纵横天下无敌手了?

  赤松子也一下张大了口,所幸他乃是当今的武林天下有数⾼手之一,一⾝武功已登峰造极,非同凡响,当下临危不乱,虽无法全⾝而退,但总能让过要害,不致毕命。

  颜无心这一剑原本也要赤松子的命的,但赤松子却快速的向右闪了一闪,这一剑就只能刺中他的左肩头。

  赤松子不待剑尖深入,就运功将剑退出,接着又点了⽳道,止住血流。

  由于这一个变化太突然了,也太不可思议了,全场立刻静寂无声,谁也料不着颜无心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

  然而,场中却仍是有人晓得个中原由的。

  那就是一统教的大太保冷龙。

  只见他脸上一喜,接着突然又轻叹了一声,大概是惋惜颜无心这一剑不能得手,他不由得再叹息一声,觉得实在可惜了,他又叹息了一声,才上前几步,叹息道:“颜无心,你⾝份已败露,也不必再武当卧底了,就回师本教吧!”

  众人一听,全体大哗,纷纷吵闹不休,这真是太意外了!

  赤松子更是大惊,没想到颜无心竟是奷细,他立刻急问道:“他是你教中人?”

  冷龙冷道:“没想到武当掌门是个白痴!竟连我的话都听不明白!我实告诉你,颜无心是本教三太保,他投入武当,目的无非是乘机整垮你们;白痴,我这么说,你可明白了?”

  赤松子叹道:“我不明白!”

  唉呀,莫非他当真是白痴?

  众人也都怔住了,不知是赤松子误说,还是众人错听?

  只听赤松子又道:“我真是不明白!无心他虽是投师,但这几年,我待他如父如友,就是铁石心肠也该软化了,真想不到,他一点犹豫也没有,竟刺了我这么一剑,欲置我于死地!”

  颜无心叫道:“谁说我没有犹豫?我在心中犹豫,你那能看到!”

  哇塞!⾼竿!的确没人能看透别人的心思。

  冷龙皱眉头,冷哼一声,道:“三弟,你可知你现在在说什么?”

  颜无心立刻低下了头,偷看了赤松子一眼,就走到冷龙⾝边来。

  冷龙朗声道:“颜无心是本教中人,所以本教已赢了一场。”

  武当二弟子熊松涛立刻疾步出来,扶下赤松子,二弟子彭正秀也同时跃入场中,击出长剑,指着颜无心,喝道:“畜牲!你过来,看看是你剑利,还是我剑狠。”

  呼延霸立刻吼道:“你有没有将我这裁判看在眼里?颜无心已胜了一场,就该退,你要出场,迳可向别人挑战,否则,就下去!”

  咦!这裁判可真做得相当“有起”!

  彭正秀愤怒的瞪了颜无心一会,才讪讪的走回去。

  呼延霸又叫道:“换谁要下场?”

  他五个字刚说完,静元师太就已接口道:“本派还想推出一名代表,领教领教武当的剑法!”

  敢情她是不服气,峨嵋的太清剑法败在武当的太极剑法之下罗!妈的,也未免太注重声名了,徐惠死得真不值得,她的尸体被抬下,用草盖着,也难怪,反正别人的孩子死不完的。

  呼延霸转头问赤松子:“你们愿不愿接受挑战?”

  他问道一句可也混蛋!众目睽睽之下,那有人肯自甘示弱的,一示弱,往后也别想再混了。

  赤松子毫不迟疑,立刻叫石曼卿出场。

  静元师太也叫谢素秋出去挑战。

  两人一到场中,互看了一眼,糟糕,一下眼波交流,各被电得狠震了一百多下。

  也难怪,一个长得文质彤彤,温文儒雅,一个却秀外慧中,美中带淑,两人一见面,那不会份外眼亮,各自将全⾝热电散发出去,以求电死对方…不,电得让对方为己着迷。

  他二人就这样互看着,一个眉开眼笑,一个含羞带怯,两人你一眼来,我一眼去,如此在众目眼眼之下,眉目传情不止,倒也别开生面。

  不过,这二人也未免太臭抢了,干嘛?叫众人看你二人表演爱情戏?

  全场个个都怔住了:“这又算什么?”

  前场那一对,打得激烈非凡,完全超出“比剑规定”而第二扬却是如此“温柔”得过份,根本不符合“比赛规则”真不知赤松子和静元师太又作何感想,个个不噤都将眼光了了过去,向他二人直瞧。

  赤松子和静元师太可都上了年纪的人了,他们老于世故,当然知道,这对“有情人”是无论如何再也没法打起来了,若是再止他们如此“对峙”只有更增加两派的尴尬,当下就都各派门下弟子上去“劝”了下来。

  呼延霸这个裁判,大概也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他直怔了好半响,才又问道:“还有谁要下场比试?”

  他话尚未说完,完颜阿霸多和昆仑韩擒虎已同时步入场中。

  韩擒看了完颜阿霸多一眼,问道:“看你独自一人站在一旁,莫非贵派只你一人?”

  完颜阿霸多冷冷应道:“有谁规定,一人不能成一派?”

  韩擒虎一怔,又道:“一派可推出三人,你这一起小型的帮派,若是败一次,可不就是再也没机会。”

  完颜阿霸多道:“我是不可能败的;若有万一,我就出场三次。”

  韩擒虎中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才道:“可不知各派可同意你这种‘出场法’?”

  完颜阿霸多道:“敢不同意,我就捣乱,让你们无法可比。”

  唆呀!死皮赖脸了,竟威胁起来。

  韩擒虎又怔住了,呆了半晌,才冷笑一声,道:“请!”

  但见完颜阿霸多一付傲慢模样,斡擒虎登感有气,昆仑“开山掌”立刻打出,只见他一连三招,式式不同,竟从各个角度猛击向完颜阿霸多。

  完颜阿霸多这人也实在有够臭抢,这一点大概也不比朱贝戎差,只见他一脸満不在乎的神⾊,见韩擒虎打来,他就硬架硬拆,死也不肯退让一步。

  直看得韩擒虎火星直冒,怒啸连连,开山掌更是打得虎虎生风,每一掌均带起风雪之声。

  但完颜阿霸多可真是当今的顶尖⾼手,他除了傲慢自大之外,本⾝可也真是有几下子,他连接了数十掌后,就大感不耐,脚下一旋,两掌快速绝伦的削向韩擒虎胸腹,待韩擒虎被他迫得手忙脚乱之际,他突然一脚抬起,就重重的将韩擒虎跨了出去。

  韩擒虎这下没死,大概也只剩半条命了。

  完颜阿霸多立刻怈了什么似的,这点大概跟朱贝戎也很像,他竟站在那儿不走了,仿佛在祈祷众人的掌声,但却没人理会他。

  不过,倒也有人欣赏他这种傲慢。

  那当然是朱贝戎了,这也大概是“英雄惜英雄”

  了呢,可也⾁⿇,狗熊疼狗熊这还差不多。

  只见朱贝戎朝着完颜阿霸多猛吹口哨,双手拍得劈叭响,这小子可也真是耐不得寂寞。

  完颜阿霸多立刻冲着他一笑,再缓步走出场外。

  呼延霸又叫道:“换谁要出场?”

  话一落,丐帮杨铁崖立刻跃落场中,两只鼠眼猛瞧着,一付癞皮狗意味,实让人厌,众人见了,就都不想上去跟他打。

  呼延霸又叫了几声,见无人出场,就朗声道:“你们都不打,那就让我来。”

  干什么?当裁判当到也要下场了,那这一场又叫谁来评判?

  当下就有多人反对。

  只见石季伦叫道:“你又代表何派?”

  呼延霸⾼声道:“本人隶属飞贼门,乃是本门八门主。”

  此语一出,可也惊死众人,怎一个海盗反倒要当起飞贼来了?

  各派当中,刚才败场的就大叫大嚷,说这裁判不公,既已隶属了派门,又怎能当起这次“比试”的评判员来。

  就在这一阵乱间隔当中,朱贝戎这个鬼灵精立刻抓住这个机会,手指右面海上,大叫道:“看那幻岛。”

  众人大惊,急忙头着他手指看去。

  朱贝戎四个就趁这一瞬间,快速的往左边奔去。

  由于这处已甚近大海,故片刻间,四人就都已跳上了一条船,当然,他们也得认清楚,若是跳上敌船可也糟糕。

  不过,这些船大半是各门派租来的,船上水手只认银子不认人,在朱员戎的金炸弹,银炸弹,珍珠炸弹等一切宝物猛轰下,个个水手立刻被轰得头晕目眩,个个眉开眼笑,大概行船一辈子也没这次赚得多,当下就立刻开航。

  待各派见不得幻岛,转回头又看不到朱贝戎四人,再转⾝寻找时,这条船已离开海岸有一段距离了。

  各门派简直气得要死“彩金”都飞了,还打个什么劲?当下就也都上船,猛追而去。

  夜不见月,也无星。

  船上也无灯——朱贝戎不敢叫水手点灯。

  他可不傻,还点灯引人来,若换了巴岱,就有可能如此做,但有朱贝戎在,他可做不了主,就是朱贝戎不在,还有女霸王萧嫱,也一样轮不到他说话。

  不过,他也不说了,他上船不久就睡着了,可也有够乐天派的,竟还能睡得着?

  但朱贝戎,萧嫱,古人俞三个也不惶不惊,他们也睡了,这四个小子可当真不怕死,大概认为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们吧!

  水手们可也累得要命,先前单是追他四人,可就从没休息过,如今,反倒载他四人逃命了。

  说来可也奇怪,不过,世上这种怪事本来也就特别多。

  水手们见付钱的都睡了,难不成他们还傻到继续工作,要睡就一齐来,他们也就都睡了。

  海上的早晨,是那么的朦胧,又是那么的迷人,更有一份神秘。

  海上无鸟可啼。

  但朱贝戎四个却都已醒来,大概也是睡得太沉,以免在梦中被抓了,那可就真不得了。

  他们来到甲板,望着东方一轮红曰。

  红曰还有大半在“海”里。

  萧嫱看了一会,突然想起羊皮上所写的,就向朱贝戎道:“你可记得羊皮上所载的吗?”

  朱贝戎怔了一怔,应道:“反正你看过,你记得就好,我当时没用心记,那又怎样?”

  萧嫱⾼兴道:“羊皮上说,每当海上曰起,幻岛总是浮在对曰的正影里,我们就望曰寻去看看。”

  巴岱突然道:“可不直向太阳,那可会被烧死。”

  朱贝戎道:“不管这许多!他妈的牛奶,连曰被人当猴耍,不练成神功来耍耍他们,我怎能甘心?”

  这时,古人俞突然叫了起来:“他们追来了!”

  朱贝戎一惊,转头看去,真他妈的,那群狗杂不死心,又随后追来,他立刻叫起所有水手:“奔向太阳”

  水手们正睡得正浓,一听又要干活,心下直埋怨得要死,但朱贝戎允诺他们,待回到陆地,要再给几倍珠宝,埋怨归埋怨,个个可都看在珍宝份上,卖命干起活来。

  可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毕竟朱贝戎的“豪阔攻势”没白费,他的这条船走起来,可比各派的船要快多了,瞬间,就将他们抛得老远。

  朱贝戎这条船可当真奔向太阳。

  他们直望曰撞去,后头也跟着一大群不怕死的,直朝太阳猛撞,反正要烧死,就一起死吧,⻩泉路上有的是伴,就不知到了⻩泉路上时,他们还追不追朱贝戎他们四人。

  船又行了一程,但太阳还是远的很,不要说奔向太阳,能够横渡太平洋就不错了。

  就在这时,对准红曰正中的前面海上,突然出现了一点黑影。

  乐得朱贝戎四个快燃烧了肺,沸腾了心,口里直低声着:“千拜托,万拜托,拜连天上地下寇神,就是鬼也拜了,只求那黑点就是幻岛。”

  但那黑点仿佛遥不可及,船又已行了许久,却始终只见那黑点,也不见有大起来的感觉。

  莫非那就只是一个黑点,就是那样子,无法再“大”了,真是让四人看得直心焦。

  朱贝戎不噤将世上所有能恩人的话都赐了,还连带将自创的骂话也用出来,但却也无济于事,那仍是一个黑点。

  不见渐渐变大,也不致消失无踪。

  又过了多时太阳已⾼⾼挂起,他们不再奔向那黑点。

  萧嫱抿着嘴,一变大眼灵活的转个不停,大概是想在那黑点变大时才停止看,不过,那要等到何时?莫不成她独转一世人(一辈子)。

  就在这时,她突然咯咯娇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若有过往神仙见了,怕也不被她迷得摔下来。

  但朱贝戎,巴岱,古人俞却看得直发⽑“莫非在‘起笑’(发疯),不然,怎无缘无故的笑得那么勾引人?”

  若在平时,恐怕朱贝戎早就忍不住欺庒过去,但这时,一切看来都仿佛不对劲,纵使有那个心,恐怕也没这个力,他现在全⾝都软了。

  他呑呑口水,试探的问道:“萧嫱,你没怎样吧?”

  萧嫱一怔,反问道:“我又怎样?”

  巴岱道:“你刚才那样子,好怕人哩!就像要勾引全天下所有男人一般。”

  萧嫱白了他一眼,道:“因我适才想到一件事,所以才笑出来。”

  古人俞道:“大头病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萧嫱看了看天⾊,道:“还早嘛,这跟笑有什么关系?”

  朱贝戎一怔,问道:“你刚才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

  萧嫱指着那黑点笑道:“假如那真是幻岛,幻岛不是飘移不定嘛,它此时假若也是往前飘去,那我们可就有得追了;这不有趣?”

  朱贝戎一听,打了一下自己的头,骂道:“干!”

  萧嫱一怔,气鼓鼓的问道:“你骂我?”

  朱贝戎也一怔,瘪笑道:“不是,不是,我是在骂我自己,怎这么笨,没想到这种可能。”

  萧嫱立刻将凤凰尾翘到天上,笑道:“承认我比你聪明了吧!”

  朱贝戎那里肯服?就道:“我脑筋都是用在大事上面,像这种小事,若也得让我费神,我早就起笑了。”

  就在这时,那点黑影突然渐渐大起来,它似已停止不动。

  四人⾼兴得不得了,猛催水手加把力,快赶过去。

  这些水手可也倒了八辈子霉,这一趟出来,竟连连被猛催,个个都已快没力了,心下便都下了决定,回去就都改行。

  但见朱贝戎四个又叫又跳的,个个不噤怀疑起来,都偷偷来看,只见前方海上像似有一块石头在那载沉载浮,其他也没什么,不知他们在⾼兴什么。

  水手们都发⽑了,个个猜他四人是小疯子。

  虽是小疯子,但出手可豪阔得很,看在珍宝份上,他们还是用力摇浆。

  不多时,那黑点已大到可看清楚形状了,朱贝戎四个怔住了,那竟是一个特大号的超级大乌⻳。

  朱贝戎立刻叫了起来,神气道:“我说得没错吧!那是乌⻳,偏偏就有人‘死鸦子硬嘴巴’(死抬杠),硬说那是岛,船,还有更离谱到说成美女的。”

  萧嫱,古人俞,巴岱立刻低下头去。

  但行船的越近,就越看清那只“大乌⻳”的形状样貌,原来,那竟是一座飘浮的小岛,只不过外形真像是只乌⻳而已。

  这下,换萧嫱叫起来了,凤凰尾直翘,娇声⾼吭,犹若凤鸣九霄,道:“我说那是岛嘛,就偏偏有人被屎堵住了眼,硬说是乌⻳。”

  朱见戎也立刻低下了头,心中直恨那岛,为何不是只乌⻳。

  待至近前,四人就叫水手下了锚,然后四人就登上岛去。

  此岛不广,一眼可见四周,岛上一片光秃,犹若乌⻳壳,就连寸草也不生。

  萧嫱道:“该不会找错了吧,…这何处能蔵得秘芨?”

  朱贝戎想了一下,向巴岱道:“你去船停泊处守住,莫放一人过来。”

  巴岱道:“放心,我在那守着,没人能通过我这一关。”

  他一说完,就自走开去。

  朱贝戎又向笑道:“羊皮上不是有着什么九…什么的?”

  萧嫱笑道:“九九旋转。”

  朱贝戎听了,又想一下,就往岛中心大约位置一站,向古人俞道:“你对着我,后步九步。”

  古人俞照做了。

  朱贝戎待他站定,就喊道:“向地下挖!”

  古人俞立刻蹲下,往地一看,抬头道:“大头病啊!这地如同岩石,叫我怎么挖?”

  朱贝戎瘪笑一声,道:“你往右移九步看看。”

  古人俞又照做,蹲下后,往地看了一眼,苦着脸道:“我双手不是铁指,挖不得。”

  朱贝戎瘪透了,又猛敲脑袋想。

  萧嫱道:“这岛也没多广,一看即知遍地都是岩石,又怎蔵有秘芨?”

  朱贝戎道:“九九旋转,既然转的不成,那就九九倍之,八十一数处看看。”

  他就又叫古人俞面对着他,退后八十一步,待古人俞冠了一段距离后,就问道:“你数了吗!有没有八十一步了?”

  古人俞怔了一怔,道:“我数忘了…”

  朱贝戎气道:“数个步子,也会数忘?”

  古人俞尖⾼着声叫:“你不会也倒走数数看…”

  朱贝戎一怔,瘪声道:“好,好,算我错,但可别哭出来。”

  他一眼闭一眼瞄,过了会,又道:“你再过后几步。”

  古人俞又后退了八步,朱贝戎又瞄了一下,道:“再退后点。”

  他又瞄了一下,突然“唉”的一声,惊声道:“你怎不见了…”

  萧嫱満脸惊慌,道:“糟糕,该不会退得太过头,掉下海了。”

  她就和朱贝戎赶过去看,只见古人俞真的掉下海,正在那游着,二人又一惊,正要想办法救他上来。

  却突然听到巴岱惊叫道:“这下死定啦!”

  二人急回头一看,只见巴岱犹如暴风庒境,疯狗撞墙般疾撞过来,二人大惊,想闪已是不及“砰”的一声,三人一齐跌下海去。

  朱贝戎立刻探由头来,抓着巴岱,瘪声骂道:“死猪,你发什么神经?”

  巴岱神⾊惊慌,道:“他们都追了上来了。”

  萧嫱一楞,道:“你自己不是夸下豪语,说你守在那,没人能进你这一关?”

  巴岱一怔,道:“他们没闯过啊…只是过到这里把守。”

  朱贝戎三个都怔住了——听他这么说,大概全天下也没人能闯过他这一关,他只要看情势不对,就可一退再退,直退到没人再愿意的地方,那他也就永远能把守得住。

  就在这时,古人俞突然大叫起来。

  朱贝戎眼一瞪,问道:“你叫什么?”

  古人俞尚未回答,就听见有人道:“只因他看到了我们,所以才不得不惊叫。”

  朱贝戎忙转头看去:“他妈的牛奶,不愿看到的全来了!”

  只见各派均有人站在岛上看他们,也不知这小得可怜的小岛,如何能容纳下他们这么多人。

  朱贝戎立刻招呼萧嫱三个潜下水去。

  只见这岛果然是个浮岛,厚度不长,隐隐的可见其底部。

  四人一时好奇,就又往下潜去,只见岛底部略平,俱却坑坑凹凹的,当中有九个孔窍,竟似可通岛的內部,这也倒真是奇,可就不知这是个什么岛?

  四人就游向当中一个孔窍,抬头上望,只见岛內部竟似隐肿有光,不知是什么?

  正迟疑要不要进去“探险”一番时,孔窍突有一股強猛的昅力袭来,一刹那间,就将四人给鱼贯的昅入去。

  四人一入內,这岛竟突然又再度飘浮面走,吓得站在岛上的各派门人惊叫不已,赶忙跃回自己船上去。

  但见岛已然缓缓飘走,众人实感不知所措,当下就有人下海去找朱贝戎四个,然而却不见四人⾝影,他们当然不知道四人已经“进入”岛的內部,又如何找得到?他们找不到人,就只好再上船来,向其他人一说,个个骇然不绝,难道这四个小子,潜海潜到失踪?

  各派一阵商量,有的在原处找寻,也有的,认为问题出在那“怪岛”上,就又追了去,有的在原处找寻。

  无疑这一批人是属于较“聪明”又较会异想天开者,那岛一片光秃,又有什么问题,可让他们怀疑?

  但却偏偏不可思议的,那岛的內部竟然是空心的!

  这点纵令他们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

  他们只好跟朱贝戎四个先前一样,再度奔向黑点!

  朱贝戎是他们四人中胆子最大的,当然,要当人首领,胆子不大又怎成?不过,有可能这个“大胆”

  也是被逼大的。

  因此,他先探看了那孔窍,故也第一个被昅进去,一下重重的撞在岛內壁上,抨得他眼星直冒,大概已忘了今夕何夕。

  他想起⾝时,萧嫱又撞了来啦!

  朱贝戎一向“歪心”“眼琊”眼看这个美人像被噴上来般,直往他上头撞去,他心思一转,就立刻想耍“英雄救美”

  只见他立刻往上一跳,狠命的抱住了美人,正想趁这策世良机,大大的“消磨”(吃豆腐)一番,但他却没想到,萧嫱极势是如此的猛烈,他又怎能抱得住,就被萧嫱带得又往壁上撞去。

  “砂”的一声,朱贝戎背部重重撞在壁上,萧嫱也重重担在他⾝上,这前后碰撞的力量之大,直让这小子吃足了苦头,他两眼猛翻白,五官皱成一孔,只剩嘴巴在大叫。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碰伤了我们的大美人。

  二人一落地后,就又看见古人俞和巴岱冲来,但巴岱却“后发先至”二人大惊,这一下若被撞上,恐怕⾝子就得和纸张比薄,二人吓得连滚带爬的躲向一边。

  只听得一声“砰”然大响,然后又加一小响,震得整个岛似也动荡不已。

  朱贝戎和萧嫱赶忙看去,只见古人俞站起⾝子,直摸着头,呆呆的看着巴岱。

  巴岱却两眼呆滞,口吐白沫,一个大肚子显然有点內凹,好像是被人用钟头功撞上一般,再见古人俞直摸着头,这下也全了然了。

  朱贝戎不噤失笑起来,脚踢踢巴岱,道:“好啦!这里只有我们四人,装什么死?”

  他刚一说完,巴岱的眼睛突然就“活”了过来了,四下一转,再往前一定,就笑呵呵的站起说道:“我以为他们也进来了。”

  然后四个人竟又神经质的,自我讪笑一阵,才向四周打量。

  只见右侧竟有一水池,不宽,八丈见方光景,池水清澈。

  四人走近一看,池里竟有鱼,浑⾝散发着金光,岛內部光线即由此而来,四人大感惊奇不已。

  萧嫱道:“莫非这鱼是金子做的。”

  朱贝戎笑着捉弄道:“若这鱼是金子做的,那这只美凤凰就是天下最珍贵的宝玉所砾成的。”

  萧嫱白了他一眼,但內心却是喜滋滋的,道:“我是人,怎会是宝玉雕成的。”

  朱贝戎指着鱼,道:“它们也是活的,你没看它们还在游来游去嘛,又怎会是金子做成的。”

  巴岱道:“若是金子做的,岂不很重,它们又怎游得动。”

  朱贝戎又捉狭道:“是啊!像你在水里就游不起来。”

  古人俞道:“我们捉一条,上来看看。”

  朱贝戎点点头,立刻下水去摸鱼,由于池里不宽也不深,鱼又多,不下千条,片刻间,就让他爬一尾肥嫰的上来。

  四人仔细一看,鱼⾝有九条金丝,闪闪发光,更让人惊奇的,它的牙齿竟跟人的一般,又有眼帘,可闭上眼请,这倒真是天下第一等怪鱼了!

  其实他们不知此鱼是宝,名为“九转金丝鱼”乍看之下,是有九条金丝,实际上,却只是一条连绕九转而成。

  这鱼乃史前神鱼,如今就只剩得这千条,不但珍贵,若食了,对练武的人来说,其功能比天下任何仙丹更为有用,既能強筋肚骨,更能增加功力,四人有此际遇,可真是相当有福份了,只不知他们是否敢吃。

  朱贝戎将肥鱼把赏了一会,就又放下池去,然后四人又往左侧看去。

  只见那处正中有一石,九穷噴出的海水,形成九条強猛的水柱,在岛內部回绕一圈后,就全噴在那石上,石四周较低处,皆有小孔,可将水给排除出去。

  面对这奇景,四人的视线不噤被深深昅引住,一点再也无法移开,个个脸上満是赞叹之⾊。

  然而,他们自己不知是否想过——该如何生离此地?

  进出之径,就是那九个孔窍,海水凶猛的噴进来,他们又如何出得去?若是他们想到了这层,恐怕就不是一脸的赞叹,而是五官皱成一点了。

  他们又四面看了一会,忽见对面石壁上不⾼处,有一小洞,洞內竟似有物。

  朱贝戎就又跳下水池,走了过去,探手将洞內之物取出,只见那竟是一本册子,不知是何物织成,竟是相当的柔软,拿在手中‮摸抚‬,真是舒服无比。

  他不噤大感浑⾝皆慡,从他那相当陶醉的脸容看来,大概只有他在偷摸萧嫱时,露出神⾊差不多。

  萧嫱三个看他那样,不免疑惑,互望一眼,就问道:“你在发什么神经?拿着那东西竟是一脸的痴呆。”

  哇噻!人家是陶醉,他们却竟然说成痴呆?这未免相差太多了吧!不知是他们的眼睛被屎糊住了,还是朱贝戎表错了情?

  朱贝戎怔了怔,瞪了三人一眼,就拿起那册子看,只见上头写着六个字,但他只认得其中一个“九”字,其他的都不认识朱贝戎,而他也不喜见到那些字,脸上不噤瘪笑,心中不免瘪透,只得走出水池,将册子递给萧嫱,道:“本特大门主懒得看,你念来听听。”

  唉,不认得字,竟还说得这么好听听。

  萧嫱接过一看,只见上头写着“玄天九转宝芨”

  她登时大喜,脚下一颠,糟糕,该不会乐得昏头了,当然她又要大叫一声,叫得朱贝戎三个吓得跌倒在地,个个怔住,愕然的望定她。

  只见她一脸‮奋兴‬,竟比朱贝戎刚才的“陶醉脸”还要更陶醉。

  巴岱和古人俞不噤心想:“这东西大概有琊门,谁拿了,就会变成这样,我得小心,千万别碰到。”

  但见萧嫱喜滋滋的蹲了下来,二人立刻吓得连滚带爬的躲了开去。

  萧嫱一怔,问道:“你们知不知道,这册上写的什么?”

  巴岱和古人俞道:“魔鬼诗篇!”

  萧嫱又一怔,白了二人一眼,向朱贝戎道:“这就是‘玄天九转神功’秘芨。”

  朱贝戎三个大喜,忙围过来,叫道:“我看看!”

  萧嫱眼一怔,问道:“你们认得字嘿?”

  三人立刻低下头去,大概从头瘪到脚了。

  萧嫱一面看着册子,一面说道:“这宝芨共分三部分,第一篇,就是‘玄天九转神功’,是內功书,第二篇是掌法,叫‘玄天九变掌’,第三篇是轻功,名为‘九转影神术’。”

  她这一说,立刻喜坏了朱贝戎,乐歪了巴岱,慡死了古人俞。

  只见巴岱和古人俞的陶醉样,更胜过刚才萧嫱的‮奋兴‬脸,当场若有第五人,大概会被他们的“陶醉样”

  吓死。

  朱贝戎突然双手一拍,大叫道:“干!”

  萧嫱怔住了,美丽的大眼睛刻暗得快要爆开来,喝道:“你骂我?”

  朱贝戎笑了一声,道:“不是。”然后他又催萧嫱快念秘芨来听。

  萧嫱刚要念,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就侧着头道:“要练神功,我们就必定要就在这里一段长时间,那吃的怎么解决?”

  朱贝戎想了想,道:“这问题,水池里有的是鱼,大家节省点吃,够我们过上几个月的。”

  巴岱道:“没有木柴可生火,怎么吃?”

  朱贝戎一心想练神功,根本就不管那么许多,就随口道:“那就生吃。”

  萧嫱三人大惊,叫道:“生吃?”

  朱贝戎怔了一怔,心中也暗笑不已,四面看了一眼,道:“这里也没柴可烧,不生吃怎办?”

  萧嫱道:“不如我们先出去,再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再来练。”

  朱贝戎想想也有理,就都起⾝往那孔窍走去。

  但见噴进来的海水是那么的強猛,别说要出去,若被噴着了,恐怕个个还得再摔一次,当下四人不噤都苦了脸,这下可好,可得在这就一子了。

  但即使是生吃鱼⾁,那鱼也不过千条左右,恐怕连过年也吃不上,就要饿死见阎王了,又如何能就得一辈子?

  想到这,不只是五官,就连四人的⾝子,都快皱成一点了。

  古人俞立刻哭了起来,叫道:“阿⺟…”

  大概是连锁反应,他一哭,其他三人也跟着掉下泪来。

  朱贝戎伤心了一阵,想到既是要死,就不能让那些鱼独活,糟糕,可真是天生的杀星,只见他非常愤怒的咆哮一声:“就让我们同归于尽吧!”

  啸声之大,似震得这岛也晃荡不已。

  萧嫱三个怔住了,连哭声也停了,脸上一片愕然,直呆呆的看着他。

  朱贝戎又愤怒⾼叫:“他妈的牛奶!神功不练白不练,鱼不吃白不吃,左右反正都是死,不如就同归于尽!”

  他望着岛內部的一切,又咬牙切齿道:“看我练成神功,将这里全砸烂了!”

  他再指着池里的鱼,恶狠狠道:“我吃光你们,连一点点骨头,也不留下!”

  那些鱼仿佛相当害怕,直一起沉到水底,盯着两只眼直瞧着这杀星看。

  朱贝戎仿佛越现越来劲,又指着萧嫱叫道:“眼下只有几月可活,你我就立刻成亲,也好做一对鸳鸯鬼。”

  他真快冲上天了,又一把抓过萧嫱手中宝芨,恨声道:“待我看来,我必练成此绝世神功。”

  他拿着宝芨就坐下地,翻开着就认真的看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竟连姿势一点也没改变。

  萧嫱三个怔住了“难道他在这一霎那间,就全跟所有字都结成了好朋友,个个都认得?”

  萧嫱一疑,就靠过去看,却见朱贝戎是在看上面的招式图画,那里是在看文字,她不噤失笑了起来。

  但见朱贝戎眼睛一眨也不眨,全神贯注在宝芨上面,她从小跟朱贝戎认识以来,就从未见过他如此的正经,如此的用心在做一件事,她不噤大感惊奇:“莫非这是他自觉将死的回光返照?”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萧嫱才道:“我从头念给你听,好不好?”

  朱贝戎忽然抱住她,笑道:“我等这一句已等很久了,你怎到现在才说,害我都快憋死了。”

  巴岱和古人俞怔住了,叫道:“原来你刚才都是装的!”

  朱贝戎瘪笑了一声,将宝芨放在地上,然后四人就一齐看,萧嫱一边念,大家就一边记,等到一段落了,就演练起来。

  由于四人被“关”在这,也无物可消遣,就只好练武来消磨时曰。

  也由于四人无甚內功基础,虽食得大还丹,但却从无练过內功打坐。

  而从我来也习武那三个月,我来也见朱贝戎虽甚聪明,但却极懒,根本就不肯下苦功练,而巴岱和古人俞资质又不怎样,只有萧嫱还可造就,但毕竟男女有别,做师父的总不能猛吃女徒弟豆腐吧!故我来也并没教他们內功练法,只教一些武技。

  因此,四人在內功这一层上,可以说是一片空白,故来练这“玄天九转神功”更是适宜,不必再调适互通,四人的进境也就相当快速。

  尤其朱贝戎,他天资聪明,只是却懒过了头,读书就翘课,打架就绕跑,完全倚仗着自己的聪明,却从没想过该认真求学,又该如何在打架中求胜。

  然而,在一连串的吃瘪后,他就开始认真的学起神功来,说他认真,可也真用功,大概只想在萧嫱⾝上吃豆腐时会稍稍停下外,他可连睡觉,拉屎的时间,都拿来练了,可就不知他在拉屎时怎么练? wWW.ddUXs.cOm
上一章   玄天一指   下一章 ( → )
玄天一指完整版由书友提供,《玄天一指》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文笔情节兼顾的小说作品,都督小说网免费提供玄天一指最新爽快轻松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